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戈壁軍熊-續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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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ne 發表於 5/29 23:48:01 |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|倒序瀏覽 |閱讀模式
我背對著大紅,他的胸就貼了過來,像昨天晚上一樣,我覺得周身癢癢的。我向前移動了下身子,他也向前湊了過來,我又移了移身子,他又貼了過來。我忍無可忍轉過身,推了下他的胸,哪知他一下抓住了我的手,小聲說:「你不是要證據嗎?今天有了。」

  「你放開我。」我掙紮了下,「你想幹嘛?」

  「不干嘛。」他「嘿嘿」地笑著,像極了黃世仁:「我想問你幹嘛摸我?」

  「誰摸你了?不要臉。」我有點氣憤,但還是不敢大聲說話。

  「你還狡辯?」他有點得理不饒人地說:「我可抓住你的手啊,說,你為什麼摸我?」

  我閉上眼不說話,被這種卑鄙小人給陷害了,我無話可說你,要殺要刮就請便吧。

  看著我不說話,大紅的手有點放鬆了,我趁機將雙手抽了出來。這下,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?你不是握住了證據嗎?

  看我掙脫了,大紅有點生氣,他抱著我還要抓我的手,我像條泥鰍在他懷裡閃來閃去,他抓不著我,就把我抱得緊緊的,我好像被繩子勒住了一樣,忍不住叫了一聲。寂靜的夜晚被我的聲音劃破了,我聽到有個戰友「嗯」了一聲。大紅也不敢動了,抱著我的手卻沒有鬆開,我感覺有個硬硬的東西頂住了我的腰部,不像大腿那麼粗,而大紅的雙手又抱著我。我知道是什麼了。

  我轉過身去,看了看大紅,他正喘著粗氣,我笑了,有點嫵媚:「你才是大流氓。」

  大紅知道我在說什麼,他也沒說話,「嘿嘿」地傻笑了一下,卻不松手,他的身體依然緊貼著我。

  禮拜天連隊放假,雖然下著很大的雪,但我們幾個戰友還是相約去了縣城。這座小鎮樣的縣城,是戈壁唯一離現代文明最近的地方。

  縣城很小,一條兩公里長的大街便是商業中心。戰友們很興奮,畢竟在戈壁呆了那麼久,總算看到了所謂的城市,那花花綠綠的衣服,琳瑯滿目的商品,還有如花似玉的姑娘。

  大紅可真夠婆婆媽媽的,什麼東西都要湊上去看一看,還跟小販討價還價一番,最後扭一扭屁股什麼都不買,害得那些小販在身後嘀咕不停,也不敢大聲罵,誰叫他穿了一身軍裝呢?

  吃飯的時候,有兩個站友已經和兩個年輕的小姑娘談得如火如荼,看著他們甜蜜的樣子,大紅忍不住嘀咕了一句:「什麼玩意啊?長不像冬瓜,短不像南瓜,像個大燒瓜。」

  「你說誰呢?」我問他,還以為說我呢。看他一翹嘴,正好對準了那兩個女孩,我「撲哧」笑出了聲:「你啊,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。」

  「誰吃不到葡萄了?」大紅好像不服氣,看了看我,說:「我吃的葡萄比她們好多了。」

  「自我安慰。」我笑道,「你吃的都是爛葡萄。」

  「是嗎?」大紅笑了,好像很開心,「原來你說自己是爛葡萄啊。」

  這下,我才明白大紅的意思,不由得臉紅了,心裡好像被蜜浸過一樣,嘴裡卻說:「你才是爛葡萄。」

  飯館的老闆端上了兩碗牛肉麵,大紅「呼哧」兩下將一碗麵吃了精光,我的面才吃了兩口,他問我:「這麼多面,你恐怕吃不完吧?」

  「吃不完就倒掉。」我知道他的意思,肯定還想吃我的這一份。

  「那多可惜?」大紅好像一隻聞到魚腥的貓,將頭湊到我的碗前,「你吃不完,就給我吃吧。」

  「我有艾滋病,你不怕?」我逗他。

  「怕什麼?」他壓低了聲音,詭笑道:「和你嘴都親過了,還怕什麼艾滋病啊?」

  「不要臉。」我嗔笑道:「你再去叫一碗好了,我也沒有吃飽啊。」

  「你出錢?」他試探地問:「我可只剩下兩塊錢了,這還是回連隊的車費。」

  「你吃吧。」我踢了他一腳:「你就是吃十碗,我也付得起。」

  大紅屁顛屁顛又叫了一碗牛肉麵,看他狼吞虎嚥的樣子,我笑了,真是一隻可愛的大狗熊啊!

  吃完飯,對面的投影廳放起了槍站片,看了看時間,才12點,挺早的,兩個人便進了投影廳。

  是一部很早以前就看過的電影,好像叫什麼《縱橫四海》。大紅看得津津有味,我卻打起了磕睡。半夢半醒時,大紅推醒了我,我睜開眼看見銀幕上正演繹著一場驚心動魄的肉搏戰,那個女演員竟不知廉恥地脫掉了胸圍,露出了兩個又白又豐滿的R房。我看見大紅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,不知怎麼,心裡酸溜溜的。我沒好氣地說了句:「我走了。」拿起袋子便跑了出去。

  大紅在後面追了過來,問我:「電影還沒有完呢,你幹嘛走?」

  「我要跟班長說,你看黃色錄像。」我氣沖沖地說,其實我自己也看了。

  「你怎麼啦?」大紅很吃驚地說,「不是你說要看錄像的嗎?你怎麼像個女人樣地出爾反爾。」

  「我像女人?」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腳,說:「我像女人怎麼樣?我像女人就好了。」

  「好什麼?」大紅不解地問:「你看女人多麻煩?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。」

  「那你還不是要和女人結婚。」我氣憤地說。

  「那是為了生孩子啊。」大紅笑道,拉著我的手說:「你要是能生孩子的話,我就娶你。」

  「滾。」我又踢了他一腳:「我才不要生孩子呢。」

  開往連隊的最後一班車已經走了,我們租了一部三輪摩托車,開始司機不肯開車,怕當兵的沒錢而坐「霸王車」,但我將錢包打開給他看的時候,他才興高采烈地發動了引擎。坐在我旁邊的大紅睜大了眼,問我是不是剛搶了銀行?

  真是白痴!我這個樣子要是能搶銀行,那大紅你就可以去梵爾賽宮盜名畫了。

  車子在雪地上慢慢地行使著,有好幾次熄火,司機都不厭其煩地下來整車,有什麼可說的呢?人都比較現實,我開的價錢就是最大的誘惑。大紅抱著我,在他寬大而溫暖的懷抱裡,我的幸福不言而喻。

  離連隊還有兩公里的時候,摩托車再次熄火,司機費了好半天也沒打著火,我和大紅下了車,當我將車費付給司機的時候,他臉上的笑意多過歉意。

  我們走在銀白的雪原,腳印交叉著,大紅揉了個雪團,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塞進了我的衣領。好不容易將雪摳了出來,他又塞了一團進來,我撲過去打他,他卻像只敏銳的兔子躲開了。我追了他好久也追不上,索性一屁股坐在雪地上,耍起了我慣用的伎倆……賴。

  大紅過來拉我,我還是不起身。我趁他不注意抱住了他,他順勢倒在了地上,我們抱著在雪地裡翻滾著。

  睡在大紅肉乎乎的身上,我覺得快樂,他用粗大的手摸了摸我的臉說:「小虎,你真帥!」

  我開心地笑了,我知道大紅從來不說謊的。

  「我以前恨死你了,因為你老是說我壞話。」大紅像個小孩子似地,躺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
  「那現在呢?」我笑著問他,結果已經很明顯了。

  「你說呢?」他也變得有點狡猾:「我恨你的話,就會將你埋在這雪地裡。」

  「那好啊。」我將臉湊下去,離他的臉很近,我能夠感覺他呼出的氣息,一點淡淡的牛肉味夾著蔥蒜的香味,像極了縣城的那碗牛肉麵,我想吃。

  大紅的呼吸變得有點急促,他的嘴蠕動著,臉湊了過來,鬍子紮在我臉上,有點痛又有點癢。我「呵呵」地笑了,他的嘴便像條大香腸塞了過來。

  大紅的手像條章魚在我的身體上游動著,游過了背部、臀部,最後游到了我的「原始地」,我閃了閃身子,想躲卻躲不開……

  他的吻變得急促,動作變得粗魯,我的身體有點痛,但更多的是舒服。一陣狂風暴雨過後,我感覺自己「尿尿」了。大紅的手上粘滿了粘粘的、熱乎乎的液體,他作勢向我撲來,我閃開了。他抓了團雪在自己手上揉著,將那熱乎乎的液體洗了個乾淨。

  班長將一沓厚厚的鈔票放在我手上,我數了數整整三千元整。

  「班長你什麼時候發了財啊?」我將錢放進了口袋,嘻皮笑臉地問。

  「有錢還你還問啥?」班長沒好氣地說:「你想我沒錢還你啊?」

  「是不是你家老母豬一窩下了三十隻豬仔啊?」我開玩笑地問。

  「有這樣的母豬嗎?」班長看了我一眼,拉著我的手說:「走,喝酒去。」

  班長好像有點不高興 ,他的臉烏云密佈,感覺暴風雨就要來臨一樣。

  炊事班的馬班長是班長的同鄉,一鍋肥肉夾著白菜的火鍋端上來,香噴噴的味道已溢滿了整間屋子,馬班長還神秘兮兮地拿出一瓶紅星二鍋頭。

  班長和馬班長用東北話聊著天,我被晾在了一邊,也好,被肥肉浸過的白菜味道特別好。我獨自品味著美味佳餚,他倆只喝酒聊天,卻很少吃菜。

  班長好像喝了很多酒,一瓶子二鍋頭有三分之二是被他喝掉的。班長怎麼啦?肯定有什麼煩心的事。

  我扶著醉燻燻的班長從炊事班出來,班長走著剪刀步,好像連站立都很困難,他大半個身子的重量就壓在我身上。我身子一歪,兩個人就倒在了地上。

  「小虎,她不要我了,她跟人家走了。」班長拉著我的手囁噓道,昏暗的燈光下,我看到了眼角滲出的淚水。

  「那三千塊是她退給我的彩禮錢,她跟另外一個人走了。」他含糊不清地說著。原來他那未見面的媳婦跟了別人,這有什麼值得傷心的?大家連面都未見過,感覺都沒有,更何謂感情?

  「我真沒用,連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。」班長的頭靠在我肩上,淚水順著臉頰滴到了我衣服上。

  堅強男人的淚水特別容易感染人,我撫著他的頭,覺得此時的班長好可憐,連安慰他的話都不知從何說起。

  好不容易將班長扶進了營房,幫他脫掉衣服蓋上被子,又幫他擦了擦濕潤的眼角。戰友們都已酣然入睡,我輕手輕腳地上了床,掀開大紅的被子鑽了進去。我還沒睡好,大紅一屁股撅了過來,差點將我掀到了床下。原來他還沒睡著。

  「幹嘛啊?」我看著大紅不滿地將頭放在枕上,嘴巴翹得可以掛個馬桶。

  「你睡你的,我睡我的。」大紅生氣地說。

  「沒有你,我睡不著啊。」我逗他,又鑽進了被子。

  他一轉身,對著我氣呼呼地說:「沒有我還有班長呢。」

  「什麼啊?」我莫名其妙地問。

  「看你和班長那親密勁,在營房外抱著,回來後你還扶他上床。」大紅的聲音有點大:「你這個潘金蓮,哼……」說完,一轉身子又將冷屁股對住了我。

  「班長他喝醉了酒。」我過去抱著他,解釋道:「他老婆不要他了。」

  「真的?」他掉過頭來,好像很吃驚的樣子,頓了頓,又有點不滿地說:「所以,他要你做他的老婆。」

  「什麼啊?真噁心。」我狠狠地捏了捏大紅的屁股,他嘻嘻地笑了,轉過身用粗壯的手臂圍住了我纖細的腰:「你是我的,不是班長的,對嗎?」

  「我是班長的,不是你的。」我開玩笑地說。大紅用他尖利的牙齒咬破了我的嘴唇,說:「你騙人。」

  我捂著被大紅咬痛的嘴唇,又狠狠地捏他的屁股,他「撲哧」一下放了個又臭又響的屁。「噁心。」我從被子裡鑽出頭來,大紅笑著捏了捏我的鼻子,說:「如果你再打我,我就放屁臭死你。」

  「你是臭鼬。」

  「你是狐狸。」

  我又要打大紅,他的屁股已經像個高射炮在被子裡豎了起來。我不敢再打他了,怕他又放個臭屁出來。

出處 http://www.danlan.org/disparticle_43595_3_3.ht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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