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的南京,毒辣的太陽普照萬物,整個城市仿佛浸泡在籠屜裡一樣,人們的感覺除了炎熱就是炎熱。從計程車的深色車窗向外望去,午後的城市,顯得那麼死氣沉沉,仿佛一切都已經睡熟,南京街頭商家的宣傳似乎也微弱了許多。那鬱悶的天氣,時常讓人感覺就快要窒息。
計程車與一輛大巴擦身而過時,我從車窗玻璃看到自己清晰的影像,五官英俊中有種剛勁的冷豔,一頭微曲的長髮漂染著一點紫色,膚色是那種久不見陽光的蒼白,我對自己這種頹廢的形象已經習慣。司機是個長眉細眼的年輕人,我和他互相交換了幾次目光,但最終什麼也沒有做。
車在一個高檔社區的門口停下,正是午睡的時間,整個社區都很安靜,只有蟬趴在樹上無力的鳴唱。我急忙小跑著進了樓道裡,害怕外面的太陽把我曬傷了,可樓道口的感覺比外面也好不了多少,雖然有風吹進來,可都是鬱悶蒸人的熱風。
我的這份兼職,白天出來上班的機會並不多,平常這個時候我多半在呼呼大睡,然後進健身房做些鍛煉。
樓道裡真是很安靜,只有我的皮涼鞋踩在樓梯上,發出清響,也只有我在這麼熱的天氣裡還在『上崗』。『這樣的天氣竟然還有心思玩!這個傢伙看來精力滿充沛的嘛?有點意思。』我開始想像這個傢伙的身材如何,雞雞硬不硬。我一邊想著,一邊輕輕按了下1601號門的門鈴,對講門鈴發出悅耳的鈴聲,隨即便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,小聲而緊張的問:「您是誰?」
我語氣平靜的說:「我是天河私家健身教練,您是今天上午打電話預訂的客戶嗎?」
我們的公開身份都是天河俱樂部的健身教練,但是提供上門服務時,客人真正要求只做教練的幾乎沒有。這些都是一些暗號,想出來的人雖然不是天才,也足夠隱蔽了。
對講防盜門叮噹一回應聲打開,年輕男人聲音有些興奮:「是我預訂的,沒有想到你真的來了,快進來吧。」
我走進大廳,保安並沒有多看我一眼,這身時尚前衛的裝束多少有些幫助。電梯裡同樣的空無一人,我很快來到了樓層,電梯門一開啟,就看到一個赤著腳穿拖鞋的年輕男人迎在門口,一邊上上下下看了看我,我也打量著這個男人。
他很年輕,長相清秀帥氣,斯斯文文,個子比我略高,身材不是很挺拔,但還勻稱,頭髮也沒帶上奇怪的色彩,身上穿著阿瑪尼的襯衣和短褲,看上去還有點像個學生。他的腳,嗯!看上去很白淨,很漂亮。
年輕男人還有一點不好意思,看著我,顯然很喜歡,滿意地點點頭,笑著對我說:「你是天河的教練?」
我微微一笑,對他說:「你中午十一點多打的電話是吧?」
年輕男人點點頭,笑著說:「我悶得慌,其實我就是想試試,沒想到還真靈,你們真守信。」
我笑著說:「我們公司一向如此的……」
一邊說話,他一邊引導我穿過電梯房走廊進入房間。房間裡空調開的很足,非常涼快,我頓覺一陣舒服。
他一邊指著鞋架上的拖鞋,一邊對我說:「你自己選一雙合適的穿吧。」我脫掉皮涼鞋,找了兩隻拖鞋穿上。
年輕男人指了指客廳中央的日本布藝沙發對我說:「你請坐,坐。別客氣。」我笑了笑,走到沙發跟前坐下,房間裝修得很貴氣,不過諾大的客廳卻顯得有點亂,沙發上,房間一角隨意擺放著許多看起來沒洗過的衣服,漂亮的天然石面茶幾上堆著喝完的空酒瓶和飲料罐、留下的水果皮和剩下的餅乾、麵包及巧克力、以及看過的時興雜誌。
「嗯,喝點什麼?冰水還是可樂?」年輕小夥問。
「有沒有啤酒?」我順口說。
「嘿嘿,剛好有,你也喜歡這個?」他走到餐廳從透明冰櫃裡拿了兩瓶冰鎮百威啤酒,遞給我一瓶,然後坐在我的對面看著我,連喝了幾口冰涼可口的啤酒,我舒服得伸了個懶腰,長長的出了口氣,笑著說:「真舒服!要能好好沖了涼水澡就爽了!」
他喝了口啤酒,笑著點點頭,「嗯,在你洗澡前,能不能知道你叫什麼?多大了?」
我看著他說:「朋友都叫我阿木,今年快二十五了,還想知道什麼?」
他吐了吐舌頭,小聲嘟囔說:「耶!真看不出來,我還以為你跟我差不多呢,這次搞大了。」
我笑著說:「怎麼,嫌我大了。我們公司也有小男生的,要不換換?」
他不在乎的說:「別了,我就喜歡比我大的,上午我還特意囑咐來著。我只是沒想到,你看起來頂多二十。」
我淡淡說:「這有什麼?做我們這行的保養一向很精心。」
他似乎有些迷惑,想了想說:「阿木,我叫季晨,你比我大將近七歲呢,這樣吧,你叫我小弟,就這麼稱呼。」
我笑著說:「行!小弟,嗯……」
季晨指引我衛生間位置,穿過複式房子的小過道,客廳走廊還有好幾個房間,外面還有一個非常寬大的陽臺。我隨意問說:「你們家夠大的,就你一個人住?」
季晨微笑著說:「我父母在國外,現在就我一個人住。」
我微微一笑,這種少爺應該不會吝惜錢的,這次有希望能多掙點外快。停了一下,我繼續說:「小弟,還用我給你報價嗎?」
小弟笑著點點頭說:「說來聽聽。」
我一邊喝啤酒,一邊耐心給他解釋公司章程:出工按鐘點算,一個小時150,如果玩兒什麼花活兒還要另外算錢。如果是按鍋兒算,一鍋兒300,可以叼,除了叼以外也是另算錢,因為一鍋兒的時間沒準兒,所以比鐘點價錢高。
小弟想了想,對我說:「嗯……要是過夜呢?多少錢?」
我一聽心裡高興,笑著說:「過夜是沒問題,不過要看你打了幾炮才能算錢,明天早晨結帳。」
小弟笑著說:「就這麼定了,反正我也悶得慌。」我也轉頭看著他,倆人相視一笑。
「我可以沖涼了嗎?」
「呵呵,當然。」
季晨家的浴室相當大,除了按摩浴缸外,還單獨設了淋浴台,小弟幫我放滿熱騰騰的溫泉,放上鼠尾草香熏油。卻並沒有急於離開,只在浴缸前猶豫。
我心中有數,靜靜看著他也不說話,房子裡一下安靜下來,過了一會,小弟有點尷尬的囁嚅說,「嗯,阿木,我們可不可以一起洗?」小弟兩眼睜的大大的,喉頭還發出口水吞咽聲。
看著他有些渴望又有點局促的目光,我不禁一笑,也不說話,走上前輕輕褪掉小弟的襯衣,他的身材還算好,上身肌肉結實勻稱,尤其是腹部肌肉很漂亮,上面已經有了一層細密的汗珠,我看到他的短褲已經撐起一個小包,雖然沒有碰觸他的肉棒,我可以感覺到這也是一條不小的傢伙,但是不知道這小子性能力如何。
小弟也學樣一把脫掉緊緊包裹我身體的白色純棉短恤,我的身材呈標準寬肩蠻腰的倒三角基本上算完美,胸腹健美但卻一絲贅肉都沒有——這可是我多年練出的成果,小弟目光中露出羡慕和欣賞,愣愣的就伸手撫摸我的胸肌。
看著小弟興奮的樣子,我把鼻子探向小弟的腋下,用鼻子拱著茂盛的腋毛,享受那種淡淡的男孩汗味,小弟被我弄得癢癢的,順手抱住我的頭,我順勢往下吸吮他的乳頭,這倒讓小弟感覺十分愜意,不一會,乳頭竟給逗弄硬了。
我笑道,「你的乳頭還真敏感啊!」
小弟嘿嘿笑笑,有些迫不及待地拉著我的手去摸他的下體,我輕輕地一拽小弟的短褲,褪至腳踝,小弟腳一蹬踢開短褲,全裸站在我面前。小弟的屁股結實、圓厚、緊緊地繃攏著,胯下的雞雞很大也很壯,像根旗杆般堅挺微微彈動,濃密的陰毛蓬勃的生長著,兩個大睾丸沉甸甸的懸在兩腿之間,尺寸比我想像得還要大。
幾乎不用我的示意,小弟幫我同時脫下外褲和內褲,他張大了眼睛看到我胯下已經半勃起的肉棒,眼神充滿興奮與驚訝,迫不及待伸手撫摸我濃密柔軟的陰毛,小弟粗大的手指從陰毛上劃過的觸感實在很舒服。
正在撫摩小弟大腿的我也伸手握住他的肉棒,慢慢地撫摸著,小弟有一點點包皮,我將包皮翻上去,露出整個龜頭,到底是十七歲的小男孩,龜頭還是粉紅色的,肉質細膩。受此刺激,小弟龜頭頂端尿道口滲出兩滴透明的液體,發出淡淡麝香味,使龜頭變得閃閃發亮。
小弟也衝動地伸手握住我的雞雞,先是撫摸整個雞雞杆,然後撫摸龜頭,又改成了套動,後來又用上另一隻手撫摸陰囊。兩人的雞雞都越來越粗,越來越硬。我伸出雙手,一手握住一個雞雞,讓小弟的龜頭頂著我的雞雞根,我的龜頭頂著小弟的陰囊處,然後又頂到了一起,兩個雞雞互相摩擦,從莖身、陰囊、龜頭,每個地方慢慢地蹭。然後將握住兩根挺起的雞雞湊到一起,露出龜頭互蹭,頻率越來越快,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,兩個雞雞蹭得青筋迸起,兩個人的呼吸都越來越粗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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