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, 我剛訓練回來,還沒有顧得洗涮。已經是中校師長的連長,專門派人把我接到師部。連長的官越做越大,卻沒有發胖,依舊精幹和矯健。我是憑拳腳功夫吃飯的人,三天不摔打,全身的骨頭都疼,身材跟當副連長時,也沒有多大變化。
一進他的辦公室,我立正敬禮,不等坐下,他指著案頭厚厚的兩疊資料:「我準備寫一本書《人性化與現代化軍隊》,我已經思考了好長時間,擬了個章節大綱,蒐集了些資料。但還差得很遠,咱們兩個大概是應當合作一回了。」「我知道你筆底下的功夫。」
早在連裡,我就對他的思路有些瞭解:「這大約要一到兩年的時間,算是師裡借你。」連長當然知道我的鬱悶和落拓。他看我滿頭亂髮,一嘴鬍渣,給我泡了杯濃茶:「看你這蔫蔫、頹廢的樣子,我也知道你的心情,知道你的思想,不想在部隊多幹。」「你現在轉業到地方,副團級仍舊是個老百姓。你幫我兩年,書出來,憑咱倆合著的名義,我就能給你弄個中校副師,再轉業,隨你去哪兒,我就不管了。」「如何?」
他推心置腹地一番話,已經打動了我。「你是長官,又是哥,你說了話。我還能不聽」我看著連長,只能這樣。「好,咱們拍手成交。」他指著那兩疊資料:「教導隊那邊,你只是個閒差,又沒有放不下的事,我給他們打招呼,算是師部借你,先住到招待所看資料。我讓他們給你安排,也把資料給你搬過去,晚上過去看你。」
那是三樓靠邊的一個大套間,外面有二十多平米,寫字檯、沙發,一個單人床,是會客室兼辦公室,裡間是個帶衛生間的臥房,雙人床。下午,我早早地洗了澡,仔細地從頭到腳都洗了又洗,又刮了鬍子,把自己收拾得乾淨利落,拉上窗簾,也無心坐在那裡看電視。
將近十點,忙碌了一天的連長,興衝衝地來了,黝黑的方臉盤放著紅光。又是難忘的一夜,他立刻就返身插好門,他笑著露出白得發亮的牙齒,黑臉泛出紅光。興致勃勃地一邊脫衣服,一邊摟著我親吻:「大個,今天哥給你來個單兵教練,好好操練操練、整頓整頓你。」
「大個,這幾年看你蔫了巴幾的樣子,哥都心疼。」連長笑著,三下五除二,就把我剝了個精光。「大個,哥知道你的心思。」他摸著我的光頭,趴在我耳朵邊,聲音輕微、清晰:「你長成大人了,今天晚上,哥要操你。」乍一聽到這話,我的腦袋嗡地一下,都懵了,緊接著精神立刻一振,眼淚都出來了。
俗話說得好——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我們倆正在如狼似虎的年齡。我和連長都有三個月沒有在一起了。人常說:久別勝如新婚,連長今天真比老虎還厲害,完全主動,摟著我的大腦袋,就是一陣瘋狂地親吻,連長的雞巴,美味的舌頭和口水比蜜都甜,熾熱的嘴唇、有力的舌頭、和短硬的鬍茬、粗沉的呼吸,從我的嘴唇、鼻子、眼睛、耳朵、脖頸,開始,一種熱呼呼、劇烈麻癢的感覺,隨著他嘴唇的移動,直往我的心裡鑽,又從心中傳遍全身。
他一路往下,親吻、吸吮我的胸大肌和乳房,劇烈的熱癢,傳遍我全身。把我從前到後,從上到下地玩了個遍。那天晚上,他把我摟在懷裡,還使勁親吻、咬囓我壯實、長大的腳板子,用臉蛋和鬍茬蹭我的腳掌、腳心,還一個一個地吸吮,我粗長的腳趾,連長從來也沒有這樣積極主動地愛過我。
我從頭到腳,簡直都要爽翻了。一會兒,連長就坐在我鼓漲的胸膛上,一手抓著自己已經勃起,淫汁滴淋的黑雞巴;一手托起我的腦袋,就往我的嘴裡塞。眼前是灼熱,青筋盤纏、暴起,龜頭黑青泛紫,硬如鋼鐵的黑雞巴:「夥計,先給哥吃一下,慰勞一下哥的黑雞巴,等一會兒哥就拿它操你。」「好東西——好夥計、好寶貝,又好幾個月沒見你的面了。」
我雙手裡捧著連長熱乎乎的大黑雞巴親吻,一連四個好,不由得誇讚連長,那已經淫水湧出的、粗壯的黑雞巴。「大個,給哥好好地吃,哥都快憋死了。」 我知道,這是連長對我,多年苦苦相思的獎品。「嘿嘿,哥,嘿嘿。」我不由得高興的笑出了聲。
我雙手捧著連長硬梆梆的大黑雞巴,面前就是一大片黑亮濃密的陰毛,聞一下,噴香。我摟著他壯實的屁股蛋,嘴裡吞吃著,連長那又滑又嫩、柔韌、肉筋筋的粗黑大雞巴,鼻子聞著連長濃郁的體香,想到一會連長,就用這個好東西雞巴,腦袋都發懵,簡直都要爽呆了。
我的雞巴也滴淋,始終都硬梆梆的挺著,我又粗又長的黑毛腿,搭在連長的肩膀上。健壯的連長似乎有著,無窮無盡的精力,只見他紅光滿面,搖晃著寬厚的肩膀,和精壯的身體,拱動壯實的大屁股蛋子,熱汗流淌地喘著粗氣,沉穩有力,一下又一下操幹著身體下面的我。
連長興奮得一句話也不說,專心一意地操著壓在身下的我。我看著他呲牙咧嘴的樣子,臉上的汗水滴落在我身上,歡樂、幸福的時刻,幾乎沒有盡頭,彷彿時間也停止了。我從沒經過連長,這種狂熱的愛撫,連長雖然是初次操我,他的經驗十分老到,拱動的屁股蛋,變化著輕重,時深時淺,操一會,轉一會,硬梆梆的黑大雞巴,在我的身體裡不停地操著和攪動。
我摟住他壯實的屁股蛋,興奮一浪高過一浪,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。連長把我長大的身體擠成一團,摟在他的懷裡,壓在身下,搖晃著自己壯實的身體,使著勁連操帶攪。這簡直要命的操屁眼方法,既讓我舒爽無比;也使我全身癱軟。
連長直操得我連話都說不出來,幾乎出不上氣,都快暈過去了。連長的大雞巴在不斷的抽插著,就像正在往籃球中充氣,我身體整個都有一種,越來越飽滿的感覺,腦袋懵懵地,好像在騰雲駕霧一樣,情緒也越來越興奮,連長操得我全身發抖、心花怒放,樂不可支。
我被連長壓在身下,全身都不能動,只好緊緊摟著他的腦袋,兩隻手不停地在他男性十足的,黝黑臉盤上撫摸和揉捏,嘴唇猛烈地在眼睛、鼻子、臉蛋、嘴唇上親吻、舔舐、吸吮甚至咬囓。
過了很久,連長的身體變得僵硬了,他黑亮的眼睛瞪著我,黝黑的臉上泛著紅光,熱汗流淌,濃郁的男人體香,衝進我的鼻孔,他喘著粗氣,卵囊緊收,夾緊大腿,全身震顫著,屁股猛烈收縮著,把一股又一股,熱呼呼、稠濃的精華,接連不斷地噴射進我的體內。
我覺得連長抱著我在天上飛,我感覺到連長粗大的黑雞巴猛烈地跳動,一股接一股熱乎的精液,注進我的體內,一股股有力的熱流,衝擊著我的腸壁,感覺非常得舒爽,這是我第一回挨連長操,我從沒有想到,只要是懷裡摟著,自己喜歡的壯實男人,挨操,都是這麼爽。
在我們清洗過身體後,連長看到紙上殷紅的痕跡,他高興得幾乎叫出聲:「哎呀,大個,這麼多年,你的童子身還給哥留著。」我興奮得摟過連長的黑腦袋,悄悄地說:「哥,除了你,沒人能操得了兄弟;兄弟也只操你一個人。」「寶貝大個,你身上的肉可真香呀,都能饞死哥了。」
他輕輕地囓咬著,我壯實的胸大肌,舒服得我全身打顫。「噢,噢——,哥,我身上的肉都是你的,你放開吃,吃那都行。」「哪都這麼香,哥今天慢慢地吃,從頭吃到大腳板子。」他的舌頭舔著,我紫黑色的乳頭。「哥,今天你就慢慢吃,吃飽了,好好給兄弟操。」
「大個,你可真是哥的寶貝。」連長緊緊地抱住我,就是一通熱烈地親吻,爬在我的身體上,親個沒完,興衝衝地問:「大個,今天哥哥操練得怎麼樣?爽不爽?」「哥,你可真行,今天第一次被你操,也快操死我了。」一向自認壯實的我,半天才緩上氣來:「哪——哥,以前就沒見過你這本事?」。
他捏著我的臉蛋:「你是哥的好兄弟,哥愛你、疼你,以前哥把你摟在懷裡,也想操,可是一看見你這水嫩水嫩的娃娃臉蛋蛋,嘴上的鬍鬚都是軟的,哥怕你挨不起哥的大黑雞巴,就心疼地捨不得操你了。」「現在你長成大男人了,三十出頭,鬍茬子也長硬了,能挨得起哥操了,哥早就想好好地操你幾回。」
他摟著我的腦袋,得意地說:「大個,今天哥要美美地操上幾回,好好過個癮,也叫你好好見識一下,哥在床上的本事。」「大個,哥就愛你的好脾性,好拳腳工夫。」他笑眯眯地親吻、揉捏著我的腮幫子,說:「你可真會長,這勾魂的臉蛋是給哥親、給哥看的,一身的腱子肉、大手、大腳板、黑毛腿和黑毛雞巴,都是你梢帶著,搭給哥吃,給哥受用的。」
「哥,今天盡著你操,兄弟讓你好好地操個夠,咋操、咋玩都由你。」我知道,自己的心中,已經裝不下任何人。「兄弟也愛你,哥,我也只想操你。我也想吃你的腱子肉,喝你的奶,我也只要你一個人。」他一掃從前的拘謹:「有你操的,以前哥哥都是在夢裡操你,今天才是真的把你摟在懷裡操,讓哥哥先操,給你留個記號。
最後又在我,又粗又壯的黑毛大腿根的嫩肉上,吸吮出一片瘀青,他咬著牙,狠狠地說:「大個,在部隊裡,你就是哥哥的老婆,哥今天要好好地把你操幾回,叫你一輩子都忘不了哥。」雖然我也很想在,連長的腿襠裡留下一片瘀青,但我不敢。
我更緊地摟住他的大腦袋 ,夢癔般地說:「啊,我的哥,啊,我早就等著今天了。」他爬在我的腿襠裡,用嘴在大腿根吸吮,我抓著自己硬梆梆的雞巴,又在他黑裡泛紅的臉盤上來回蹭,把馬眼冒出來的淫液,在他的黑臉蛋上抹了個滿臉。
我更熱烈地抱住他的腦袋親吻,再使勁地吸吮,他美味的舌頭。在我們以後合作的兩年裡,我的兩條大腿根,始終各有一片瘀青,只要稍有減褪,連長就會馬上再補充,吸吮出一片新的瘀痕。他又兜屁股抱起我,我高興得一跳,雙腿盤在連長的腰上,立刻就抱緊他的腦袋親吻、吸吮,連長硬梆梆的大雞巴正好頂在我的屁眼上,我的屁股向下一墩,連長往上一挺,壯實的臀部,連長的大雞巴又從下面頂進我的菊花。
一陣鑽心的疼痛過後,我開始拱動屁股,立刻得到他的配合,上下晃悠著我的身體。「啊,啊——,大個,你真棒。」連長舒服的閉上眼,猿臂摟著我的腰,我兩手摳著連長的肩膀,大腿勾著他的臂膀,我長大的身體,吊在連長的身上,連長叉開兩腿站著,不停地拱動壯實的屁股蛋,前後晃悠著,我沉重的身體,硬梆梆的大雞巴就不停地,從下往上操著我的菊花洞。
我緊緊地摟住他的腦袋,在他黝黑的臉上使勁親吻,連長雖然健壯如昔,就這樣站著操菊花洞,一會兒他也大喘著氣,連長身上一陣陣濃郁的男性體香,鑽進我的鼻孔,他已是汗出如漿。我們仍舊捨不得放開,連長把我放在床上,他站在地上,仍舊不停地拱動,他那壯實的屁股蛋子,我們就這樣摟著,我把連長的腦袋,抱在懷裡,一邊不停地親吻。
連長摟過我的大腦袋,黑臉放著紅光,在我的臉上、嘴上、胸口就是一通胡亂親吻,還使勁地吞吃我的乳房。我在他的身體下面,不停地拱著屁股,連長不用使勁,他的大雞巴就不停地操著我的屁眼,一直到連長躺到床上,我一個翻身,坐在他身上,自己動作著,連長的粗黑大雞巴仍舊不停地操著我的菊花穴。
那天晚上,誰都沒有睡,完全是我和連長,兩個精壯男人的,一個尋歡作樂的,無眠之夜,我們無拘無束,完全放開了,輪換操著,就沒有停止過,那是我們最奇妙、美滿、和諧的一次做愛。操連長的菊花時,我早已經是輕車熟路,那天晚上,我把精壯的連長摟在懷裡,粗壯的雞巴一連就操了兩回。
連長初次操屁眼,也接二連三幹了我三回。我們越操越順溜,越插越光滑,粗黑的雞巴一直是硬梆梆的,連長仍舊將軍不肯下馬,意猶未盡。在我們操菊花的間歇時,連長和我都無數次地,把對方緊緊地摟在懷裡,互相從我們的大腳板往上,愛撫、親吻、囓咬和吸吮一遍,再從頭往下地,再愛撫一回。
連長和他那肌肉發達、精壯、無比美好的男性軀體,濃郁的男性臊香,無疑是上天給我最好的獎品。在操屁眼的間歇時,我們互相用大腿把愛人的腦袋夾緊,又把自己的腦袋,深深地埋進對方的腿襠裡,嗅吸令人心醉的、男性肉體的臊香,我們就會重新興奮起來。「大個,以後你就在招待所住著,只要有空,哥就過來。
我們兩人相交十多年,除了合作寫書的兩年,都是這樣會短離長,情思綿綿,我們自認是最好的性伴侶。連長說:我們才是真正的親密愛人。不知道您注意到沒有,那就是連長從不叫我的名子,只叫我大個;不管連長的官做到多大,只有我仍舊叫他連長。
中間我雖然幾次想改口,都受到他的厲聲斥責:「我認得你那一天,就當你連長,你一叫團長我就覺得暮氣沉沉,叫師長我都想背著手走路。連長是部隊裡,最有朝氣的全能指揮員,我怕你把我叫老了。」
連長指著我的鼻子:「大個,你給我記住,不管你走到哪兒,也不管你幹啥,我都是你的連長。」我沒有想到,他竟如此故舊情深,連長真正是個情種,這可能就是我與他,今生的緣分吧。我真的愛連長。正是:曾經滄海難為水,除卻巫山不是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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